陆明晖沉默坐在床边。

        发狂时他像暴戾的野兽,而现在,他温顺如羊羔,任由师音摆弄自己的双手,一点声音也没有。

        床单上有斑斑血渍,应该是他伤口渗出的血。

        师音给陆明晖包扎好伤口,然后换了g净的床单,末了端来一杯温水,让陆明晖喝了睡觉。

        陆明晖端着水杯,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师音,把药拿给我。”

        师音犹豫的回道:“你的药一天三次,今天已经吃过三次了……”

        “师音……”陆明晖的嗓音沙沙的,柔柔的,像在讨好她,“把药给我吧,不然我睡不着。”

        师音咬住下唇,仍然有些不愿意。

        “睡不着的话……”她纠结的想了想,想到一个主意,“我念诗给你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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