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阿萝?”村妇叹了口气,道,“失火的时候就没瞧见她,兴许被火烧Si了,那几天她被婆婆打了个半Si,连床都下不来,家里又只有一个傻小子,也救不了她。”

        杨骁慢慢念道:“……傻小子?”

        “是啊,她是他们家的童养媳嘛,唉,也是命苦,遇着那么一对夫妻,好好一个姑娘每天被磋磨得没个人样……”村妇唏嘘不已。

        杨骁听了,眸光沉沉注视院内废墟,抿着唇没说话。

        旁边一个小兵觑着他的脸sE,小心翼翼道:“大人,将军让我们二十日内务必赶到,您回乡安顿亲眷还要费些时间,您看……要不,我们即刻启程?”

        既然人已经没了,也无处可寻,再耽搁下去,确实没有意义。

        杨骁转身出去,道:“走吧。”

        骑兵来去匆匆,很快离开,朝北进发。

        当初阿萝走水路去渝北,停停走走花了将近一个月时间,而他们一路策马疾行,又全都兵强马壮,不到十日就到了岚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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