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时间格外久。开头很久,过程也很久,久到阿萝的脑子开始发昏,身T好似不是自己的,一阵阵sU麻不受控地游窜,让她想惊呼,想轻叫,想求饶。

        “怎、怎么……还没,好……”她喘着,声音发抖,眼角泛泪,那种要小解的感觉又要来了,止不住的热意绵绵,像要随时喷薄而出。

        杨骁亲吻她的下颌与脖颈,哑声回道:“看你好像得趣了,不妨做久一点。”

        阿萝没法好好思考,什么叫得趣?

        “不舒服吗?”他缓了缓,在她耳边说,“可是,我好舒服……”

        阿萝不知道什么是舒服,她只觉得自己快要Si过去,男人在她身T里横冲直撞,掀起了飓风大浪,她的心脏在狂跳,有什么东西于T内激荡不止,像要将自己吞噬,又像要将她燃烧……阿萝咬唇忍耐着,直到眼前白光闪过,她再忍不住,搂住男人的脖子哭出了声……

        “阿萝……”男人在纾解的最后喊出她的名字,充满了与温情。

        明明只是刚认识几晚上的陌生人,阿萝却莫名的想要记住这个声音,这种……充满Aiyu的呼唤,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叫过她,以后,也未必会有。

        阿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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