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身T往前倾时,忽然被抓住了手,拽了回来,就见那张熟悉的面容映在眼帘,她愣愣地看着再次把她从深渊拉回光明的这个人。
「老师,您为什麽要救我?让我解脱好不好……」她随後放声大哭,上前SiSi地抓着这个男人的衬衫,泪水不断地流着,她将所有的委屈都在此刻爆发出来。
他被问得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何要救她?她是自己的导生,且命数未尽,若此时真的让她跳下去,岂不是他的罪过了?他低下头,看着这个姑娘,叹口气。
他记得初次见到这个姑娘是在同学会上,结婚生子的同学们都带着他们的儿nV都来参加,他记忆深刻的是,在一片吵杂的环境里,角落有一个极其安静的姑娘正在埋头写着作业。
他本就不喜热闹,只是看在是同窗几年的面子上,这才出席,他绕过椅子,走向这个姑娘,坐在她的身旁,温和地问道:「你怎麽一个人坐在这里啊?」
「叔叔,我在写作业……」透过对谈,她露出的一抹笑,有些许的青涩和隐约能看见青少年该有的壮志,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对於梦想的执着,也少了几分。
回忆至此,他只是轻拍她的背,轻声安抚着:「晴妤,你有什麽事跟老师说好不好?不要想不开。」他目光温和,但说的话却仍带有g魂使的那种寒凉:「你是知道老师是谁的,你听老师的一句劝,你命数未尽,若你现在跳下去,是要成地缚灵的。」
「我不在乎……老师,我真的好累。」她哭乾了泪水,也更决绝了,老师的温柔带给了她温暖和光明,可是她不配得到关怀,她本就不该在这世界上存在,她凭什麽存在於这个世间呢?
「傻丫头,如果你信老师,你都可以跟我说的。」徐昇凌就真的靠在墙边,好似不在乎他接下来还有课要上一般,就这麽洗耳恭听着。
她犹疑了。她本在深渊,她还要将这个人拖下来吗?他明明是那麽好的老师,为什麽要遇上她这样不堪的学生呢?她根本就是眼前这个老师在教学生涯中的耻辱吧?
徐昇凌只是抬眸看着她,他知道这个孩子所受的种种委屈,他那个朋友,太过於执着於那个不切实际的数字,从求学的时候便是如此,没想到结了婚,还遇上了跟他一类人的妻子。当他知道这个孩子是他俩生的,便也同情了这孩子,遇上这对父母,着实是有点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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