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支出款的份上,谢元也答应了。

        但就在罗尹斯吹了一个口哨把人叫上来时,谢元先给他打一个预防针:“但我只摘除植入物,不会摘掉器官的。”

        “为什么?!”罗尹斯瞪大了眼睛看着谢元。

        “不为什么,就是有点圣母心,见不得人这么死而已。”

        谢元澹澹地说了一句,然后不等罗尹斯说什么,谢元直接张口一句话止住了他的话头,“我帮你把所有的植入物,完整地取出来的同时,给你做一点生物性维修,让他们看上去像十成新的,怎么样?”

        “……成!”罗尹斯哑着嘴最后还是答应下来,但同样他也偏过头都嚷道,“没钱还这么名堂多。”

        谢元看了一眼已经搬上台,即将要执行摘除植入物手术的患者——浑身苍白的肌肤下,是近乎萎缩的肌肉和植入物突出的形状。

        从面貌上看,这竟然还是一位姿色不错的女性,不过无论她曾经是什么,此刻都是一个被推上手术台的待宰猪。

        谢元打开了消毒柜柜门,取出了一件带着医疗机械伺服手臂的金属披肩穿戴在身上,随着前后的安全固定阀相互咬合,然后把手伸进背后按下启动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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