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马!”气的这个暴徒直接举起腰间的武器就要指向了谢元,但很快被其他暴徒拦下。
“他是男爵的暴徒,他没有出手,我们受到命令不可以对他动手。”作为向导的暴徒劝告道。
闻言,刚刚还拿枪指着谢元的暴徒,咬紧牙关地坚持一下,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枪,对着谢元喊叫道:“滚!滚!滚!讨人嫌的东西,只要男爵一下令杀了你,我保证我会第一个动手,现在给我滚!”
但谢元也寸步不让地指着地下的妇女,然后看着向导的暴徒不发一言。
“算了!”引路的向导直接指挥着手下的奴隶把这个被踹得很惨的女人抬走,“把这个小偷给我赶出去!快赶出去!!”
然后在当地人把刚刚那个妇女七手八脚地抬走后,这才看向谢元:“满意了吗?!”
谢元点点头,这才继续走,穿过了一处装饰奢侈的酒吧——左边是暴徒酒保,右边是当地人驯服后担任的脱衣舞女,然后再转过一道楼梯,直奔男爵的“寝宫”。
而寝宫也同样是整栋要塞的最高点。
其实在他心底,还是很佩服这个能顺利聚起这么多暴徒,而且还能让这些暴徒能够听从命令而不敢违反的男爵的。
在他看来:这是一个真正能成事的家伙,能维持秩序,用压榨边区土著部族带来的收获给治下民众带来稳定。虽然是用令人唾弃的,倒退的奴隶制和酋长制手段,但能有用不就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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