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明显已经上头的米勒,谢元还是闭上了嘴,让安娜和米勒先做一个不错的梦吧。
梦着梦着,只要醒来的话,就知道这仅仅是个梦就可以了。
倒是老上校的临时安排措施做得非常细致,在得到觐见准许后,哪怕心里有着按耐不住的激动,但依旧没有丧失警惕。
先是把大部分以及火车盘踞在安全距离外,然后即使是要下去了,也安排了山姆和白痴与克列斯特一起作为预备队留在大门口,以待接应。
当然了口头上的理由也是非常正常:“不需要那么多人进入政府觐见首脑,所以两个精锐老兵只需要和司机克列斯特在一起就好了。”
这个理由,哪怕是他作为想要吃掉所有来客的部长都找不出理由反对——如果把所有人邀请下去只会引发多余的变数,得不偿失。
老上校的一切准备行为就像一只老狐狸一样,下意识地做好了应对措施以应对不对劲的情况,小心使得万年船。
这就是一个资深格鲁乌特工的应激心理——警惕,时时刻刻都处于警惕之中,任何激动的心情都不能抹去这一点。
当然,与其说是米勒心生警惕,倒不如说是多年来在格鲁乌部门工作,受到的熏陶在他心里种下了深深的心锚,再怎么上头都无法轻易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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