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娜突然想起什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终于鼓起勇气说出来,“我父亲知道多少呢?”
“我不知道他知道多少。”
谢元直接声称不知道,因为一个他确实不知道,二个知道估计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米勒是个士兵,他应该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事实上,如果不是我看不下去了,我也不想知道这么多……战前政府的举措是非常残酷的,但很有效——保住了自己的统治地位的同时也保住了地铁遗民的存续。
我对此不予置评,只是现在我们要向前看的时候,他们却让大家停滞不前,这就是他们的不对了。”
谢元指了指前方的一处小丘上:“我现在只想追究他们正在犯的,而且还没停止的,永不停息的罪行。”
所谓的小丘就是一座横跨在铁道上的桥,不知道怎么回事,爬到桥上就像要爬山一样麻烦。
“那里是铁道,铁道会有什么?”安娜不明白攀爬上后能看到什么会让自己难以接受的东西,“难道还会有一列火车从这里经过吗?”
但谢元不答,只是示意爱人跟着他上前,安娜撅着嘴轻轻地跺跺脚以示气愤,但还是乖乖地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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