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点知道,我们也许——”

        “没用的!”谢元一句话就打断了薛帕德的发泄。

        “说真的,从我获知这件事,到霸主到达尹甸的时间,中间间隔连两年都不到。而且几乎不被上层有任何理睬。”

        谢元一把拉开了抓着自己领口的手,没好气地看着薛帕德:“在我发现这件事后,我第一时间就发函警告了泛亚领导,甚至这个情报我也默认而转发给了一直监视我的塞伯鲁斯。

        但可惜的是领导虽然重视,却没有别的想法,因为根本没有收割者出现的迹象,谁会拿这么一个预兆当真呢?!”

        谢元指了指cic的方向:“甚至可以这么说,唯一对这件事有共鸣的还是塞伯鲁斯。

        没有塞伯鲁斯的如临大敌,泛亚早就把我的警告当做记录丢在档桉库了,你们又怎么会知道这个视频呢?!”

        “塞伯鲁斯?”薛帕德挑眉惊疑,“塞伯鲁斯知道些什么?”

        “这就是一个好问题了!”谢元也无奈地摊摊手,“我也不知道塞伯鲁斯知道些什么,只是知道那段时间他们的反应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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