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加了让他们讨厌的草药,这样就不会对你有什么危险了。”
译码者欣慰地接过了烟斗。
“对已经陷入了感染症状的病人,有办法治疗吗?”谢元满怀希望地希望能得到一个积极结果。
可惜寄生虫的积年老专家给了他一个失望的回复:“一旦开始出现了症状,表示幼虫已经开始侵蚀肺叶。”
“到了这个阶段……”译码者把烟斗的燃烧区往地上敲了敲,“咔咔”抖落了上面燃尽的烟丝,给出了结论,“就已经没救了。”
“比自己这里还惨,”谢元悲戚戚地想到。
自己这里死亡的几例已经是肺部组织完全糜烂,根本无法自愈,所以才器官衰竭而死的。
但是如果侵蚀症状还能保留40-50%的健康肺部组织,那么在注射了抑制剂后,还能通过自我免疫能力和良好的照顾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了。
但这样的形势,也让士气一下子下降得可以,谢元本来还打算找译码者这位“始作俑者”帮帮忙,哪想到对方也没辙……
幸好谢元没有对带译码者回来做过宣传,也嘱咐卡兹不准对这件事情有太过于乐观的思想,严令不得大肆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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