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你注射了液体后,它们正在远离你,你的“药”让它们感到痛苦。”

        哪怕一双眼睛历经时间的摧残,已经混浊不堪,可是谢元能读懂他的眼里的好奇的求知欲:“这好像比我能给予的解决方案高明多了,而且好像还没什么副作用。

        是什么原理?”

        “要是我能知道就好了,这东西可是价值连城,”谢元学着他坐下来,把照片递给他,“为了它,我把我自己搭进去了,一个不能推辞的人情。”

        “就像被魔鬼蛊惑的浮士德一样,是吧?”译码者似乎也是一位知识渊博的智者,说完一处典故以后,就接过了照片,然后顺手把自己手中的烟斗递给了谢元,“这能让你好受一点,其实不需要这么激烈的对抗的。”

        “谢谢,”谢元接过了烟斗,轻轻一嗅就知道这里面加了什么草药,然后长长地吸了一口,果然喉咙里突然产生的刺痛感,终于平复了。

        但谢元把烟斗递过去时,回复却不以为然:“内奸其实比外贼更加恐怖,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宁愿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

        尤其是在症状的初始阶段。”

        “看来你还真是一位眼光犀利的战士,竟然猜出了寄生虫的大概历程,”老者也不得不把口袋里的一枚密封试管拿出来,一边递给谢元,“成虫状态下的寄生虫会直接钻到了人体的喉管部分。

        他们可以完美无瑕地针对宿主的声带黏膜进行拟态,两者几乎看不出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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