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付款人是谁都不知道！他收到的指示都是透过代理人传达的。”
说完卡兹自己也一脸地挫败地结案：“但该死的，除了还有谁在后面操弄呢？而且这桩核武器交易也明显跟那些黄饼有关系。
他也这么觉得，所以才试图自己追查zrs零风险安保。”
顿了一会儿，卡兹把一个别的情报汇报给谢元：“他还说了其他让我感觉到奇怪的事情。他说zrs想要杀死某个老人。”
“某个老人？！”谢元一听到“老人”这个词就来了精神，“他有说是个什么老人吗？”
“不，他只是听到了风声，但并不清楚缘由，”可惜卡兹给了他一个令人失望的回答，不过大首领对于所谓“老人”的兴趣，他也非常奇怪，“一个老人怎么会引起zrs的注意？为什么你也对“老人”感兴趣？”
话说到这份上，谢元也不打算瞒着他：“起源于第一次在安哥拉处理完任务不久，我在附近的一个哨站旁听到有人闲聊。
他们谈到一个职业可能是核子工程师的老人来到了这里。”
“这是一个相当重要的情报！”卡兹一听就急了，“你应该要马上告诉我啊？”
“但如果他其实只是一个印第安人瑞呢？”谢元淡淡地给出了实际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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