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哐啷!”一片杂物被倾倒在地时发出的巨响,医生马上抬起枪准备去看看。

        “不要去!”谢元出声阻止了医生,说道,“这是个刚刚被我打伤的女人,他要是一个人搞不定,就不值得再存活在世界上。”

        “风!”突然传来一阵着火的声音,医生和护士更加担心了,但谢元还是不予理会。

        最后,随着一声痛苦的“惨叫”,和玻璃碎裂声,一切恢复了平静。

        医生举起枪,遥指着左侧,生怕接下来出来的是,那个女杀手。

        但很快他放心地放下了枪,是另外一个病人,头上包着层层的纱布,只有双眼和嘴巴露出来,除了一件手术准备衣,什么都不穿。

        谢元站起身,把其中一把枪倒转枪把递给了绷带男,但就在后者抓着枪把时,谢元没有松手,而是很严肃地问着一个问题:“我该怎么称呼你?”

        “以实玛利”绷带男也没有多言,直接蹦出一个名字。

        “我这样是你的主意?还是别人的?”谢元问着对面的绷带男一个别人听来模棱两可的问题。

        “当我知道这件事时,你就是这样了,我只能按计划走。”虽然惊异于这个一脸冷漠的“自己”这么快就记忆起了自我,但绷带男也没有丝毫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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