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此一问。
“我敬佩他的敢于发声,至少在万马齐喑的吹嘘大公司执掌一切的时代,有一个能针砭时弊的现代诗人是值得赞赏的,我基本上能帮则帮。”
抽空忙完事务的他,把平板放在一边,让罗格得以靠在他肩膀上,然后解释道:“但也仅此而已了,他躁郁,易怒,遇到看不惯的事情,除了在歌曲上唱上几次,引发反响以外,能改变个什么呢?
什么都改变不了,但是他越看不惯他越要说,甚至他还要把看不顺眼的都毁灭掉,就能迎来新的世界了。”
“强尼擅长调动人心……撇开他旺盛的欲望不谈……他总能调动起人们的热情。”罗格躺在谢元怀里附和地分析道,“可你要说他是个混蛋吧……哼,也真是个混蛋,他是不会学会自尊自爱的。”
“指望他后悔?”谢元歪着头想了想,“不可能,他甚至连求人都是带着自私性质的,无用时嗤之以鼻,用到的时候就疯狂渴求,不达目的不罢休。
我一直在想,哪天,我可能真的会忍受不了他。”
……
回到2013年的亚特兰蒂斯酒吧,正在和罗格暗中“调情”的谢元突然眨了眨眼睛,暗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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