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到这里的?我记得我打开了门,就突然……晕了。”裤子上的巨量血渍证明,她似乎又一次坐在一滩血上,可是从起身,看到比利不耐烦的脸后,记忆就突然断层了。

        “对,我接住了你,然后带着你一路跑了三个小时,来到这里。”谢元接下了吉尔的话头,讲述了后续的情况。

        “但…为什么我会昏倒?”吉尔不明白这一点,也是她执着的一点。

        “我问你,从昨天晚上开始,你进食过吗?”但是铁了心不想让吉尔纠结这点的谢元选择用另一个角度解读。

        “没有…但是,”

        “你忙活了整整一天,大量的体力精力消耗,加上没有进食,晕倒是必然的。”

        谢元就认死了这个原因,反正吉尔自己很难想起来这种事情——大脑是不会保存让自己过载的东西,而且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你还记得那时沐浴在追踪者散碎组织的血雨里吗?”

        看着吉尔默默地点头,谢元解释道:“你可能同时感染上了微量的Ne-a寄生体或者T病毒,这应该是感染的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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