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科尔布特只需要一句话就让一怒而“天下”惧的莫斯文敛旗息鼓了:“莫斯文,当你的哥哥还是总记的时候,你问我怎么才能处理他——我帮了你。
在他死后,我扶持你上台,所以我希望你能再听我一次。”
把这句话录下来时的谢元此刻就一个想法:“牛逼!”
果然莫斯文同志就像胖头鱼一般闭合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岂……岂有此理。”
“其实很简单的,莫斯文同志,”科尔布特站起来给了莫斯文最后通牒,“我们要么肩并肩手拉手……要么我们各自保重。”
就这么两句话,莫斯文最终还是找了个台阶下:“好吧,也许你有你的理由。但是科尔布特,这该杀千刀的地铁真的值得我们如此流血牺牲吗?”
“为此我设计了一个计划可以兵不血刃地完成目的。”科尔布特又一次成竹在胸地保证。
“不流血,这可是你说的。”莫斯文突然好像就这么来了点兴趣,态度软和了下来,“好吧,去做你需要做的事情,至于正字局,我来顶住压力。”
然后转过另外一个方向,谢元在爬过了另外一个窗口时,又见到了另外一群人在讨论如何战术进攻教堂——游骑兵的外勤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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