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的儿子就不能学习了吗?你这种贵族主义思想本身就是错误的”谢元指着德拉戈维奇点点,“这几年我都在努力学习新知识,除了数学,很多的理化知识我需要实际应用所以积累很多,人不能一刻不能学习的。”

        “好吧!我算明白了”德拉戈维奇摊摊手认错,同时从斯泰纳的验证中确认了文件机密度极高后,正准备再争取些什么。

        就听谢元下了最后通牒:“人你们也找到了,文件我也送给你了,放了他们,你们可以出去了。”

        然后亮了亮手上的瓶子,盯着斯泰纳和德拉戈维奇威胁道:“迄今为止,你在我这里的信誉比较低,所以你敢有什么花样,我就把在厕所里找到的这瓶标签上写着“甲氟膦酸异丙酯”的瓶子丢在地上!”

        “哼,我就不信,你在厕所里能找到什么好东西?”德拉戈维奇还没说话呢,克拉夫琴科倒是先跳出来了,“别是一瓶马桶水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后面一阵疯狂大笑。

        谢元也笑了,他把大拇指抵在密封的瓶盖上,对着笑着的人建议道:“其实我也不信,所以我想试试是真的致命,那我开了?”

        “不准开!”又一句疾呼传来,是斯泰纳,此刻他伸出手掌做出尔康状,脸色苍白,额头上不断滴汗。

        “不准开。”他又重复一次。

        “甲氟膦酸异丙酯是什么?”注意到斯泰纳的失态,德拉戈维奇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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