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没什么表情,一项项把毛病挑了出来,他沉着脸的时候特别能唬人。安承趁机讲价,嘴皮子翻得倍儿利索,几个朋友看这俩人一唱一和趁火打劫,憋笑憋得满头青筋。

        “当过兵的?”老板苦了脸,只能打折上折,当过兵还来我们这种小地方玩什么啊,高抬贵手吧!

        但出来玩嘛,不用太较真,情绪到了就行。几个人分散开,两组占一个弹道,在教练的指点下练习。

        真家伙拿在手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沉甸甸的,随便摆个姿势都能觉得豪气万丈。但实际开枪就是另一回事了,明明感觉瞄准了,打出去却总是斜的,不求十环了,能不脱靶就已经相当不错。

        季白站在安承的身后,托住他的手臂,教他正确的射击姿势。腰背挺直,双脚稍外展,与肩同宽,手臂端平,侧头瞄准。

        安承的协调能力不怎么样,做对了这个忘了那个,只能大致比划个样子出来,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其实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绷的,根本不好用力。

        “太难了!”他稍作休息,身体后仰靠在季白胸膛上,□□足有两三斤重,举的时间长了难免会手臂发酸。

        “没事,慢慢来,”季白极有耐心,摊上个笨学生也毫不抱怨。

        “你练了多久学会的啊?”安承想求得一点心理平衡。

        “三天吧,”季白想了想,记不太清了,“我大概有八岁,用□□打八十米外的酒瓶,打中最多的晚餐汉堡里能加一份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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