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小师妹吐吐舌头,一转眼的功夫又被安承标出三处用词不当,当下再不敢分心,急忙跟上安老师的思路。
安承又把学生们多留了半个小时,全部说明白了才放人离开,这段时间里季白什么都没做,只慢吞吞喝完了一小纸杯的水,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老子要被你看硬了!”安承反锁上门,靠在老板椅里,本来想教训他不要在工作时间让自己分心,结果看到那张脸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伸手不打笑脸人,特别是这样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只专注盯着你一个人看。
“怎么不在家等我,”他只能埋怨,“差点让我在学生面前出丑。”
“我想你了,”季白说得理所当然,不像安承有那样多弯弯绕绕的心思。直白又浓烈的,怀着饱满的热情与渴望。
他抬腿迈过去,撑住椅子的扶手,把安承困在自己和靠背之间,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季白的吻总是充满攻击和掠夺性,本是安承不太喜欢的,但由他做却不会排斥。
他吻着安承的眉心,眼睫,鼻尖,一路辗转向下,吮住那两片薄唇,语气急切,“你想不想......”
“嗯……”安承仰头哼出一声,“别,别在这里。”
他很意外,两人同居了这么久,季白从没表现出太多的欲/望,就像一个禁欲的苦行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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