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翻出了他的合同,细细,确保没有什么霸王条款之后放心了,“应该是个正规公司,等过几天再找梁田查查,他们搞法律的更懂这块。”
“好啊。”
“亲爱的,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对,”安承不亏是搞心理的,一丝半点的变化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是工作不满意吗?”
“没有,只是有点累,”季白笑笑,“但看到你之后好多了。”
“跟人打交道总是会累,”安承把他放在挡位上的那只手轻轻覆住,“但你得学着适应这些,你之前的工作可能没有这么多应酬,毕竟人是群居动物,多适应适应就好了。”
“好,我尽量。”
“哎,这就对了,”安承笑开,神气活现,“行走江湖险恶,遇到那些个魑魅魍魉随时跟相公报备,来一个斩一个。”
季白勾起唇角,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意,同样是有来有往的谈话,和安承说起来就轻松得多。甚至同样是自视甚高的青年,安承却总能让人感受到包容和善意。
大概还是因为他没有攻击性,安承不像大部分男人那样,天生自觉高人一等,第一印象里恨不得尽占上风。他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却不会强迫别人去接受,他总是有更加委婉的办法,逐一试探,等你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彻底绕进去,即使内心仍在坚持自己的观点,却也无法张口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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