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清醒后他起身下床,打开门先吃了一惊,客厅里飘荡着浓郁的饭香,季白坐在餐桌边,守着满桌的菜,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

        “你这是?”安承茫然。

        “我煮了粥,然后去楼下买了早餐,”季白把早点端回去热,“本来想做之前那个瘦肉粥,但味道好像有些淡了。”

        “啊……”安承觉得自己可能还没睡醒,直到刷过牙坐到桌边时还感觉不太真实,只有阳光依旧灿烂。

        这个点胃里已经空了,有人做早餐当然是好的。安承闷头苦吃,张嘴咬开一只烧麦,就听季白说道,“安医生,我也想跟你试试看,我们合不合适。”

        安承咬着半个烧麦抬起头,大清早没戴眼镜,轻微的近视让他的眼神看来迷茫而懵懂。当时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可别耍我,不要再用这种事来看我出丑。

        “呃,我的意思是,我想跟你试试看,”季白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说话,心里忐忑起来,原来对着别人剖析自己的内心是这样一件困难的事情,简直像把最薄弱的地方袒露出来,任人拿捏,他被枪指着脑袋时也没这么紧张过。

        “可能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季白斟字酌句,“但如果你不介意……”

        “不,我当然不介意,”安承几乎想凑上去吻他,但考虑到嘴里的饭,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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