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差不多,”安承嘚瑟道,两口烟下去已经缓过来不少,这个项目他抓得紧,手底下的博士生也给力,现在好不容易能喘口气,人也精神不少。
“等项目落地了,叫上你那几个得意门生,找家私房菜馆再搓一顿,”宋致远说。
“行啊,”安承大笑起来,他这项目参与的学生不少,而且都是个中翘楚,一个个亲自挖来的,“看上哪个了提前说啊,我心情好还能给你当当说客。”
“老安,你说你这德性学生知道吗?”杨清华揶揄他,“讲PPT的时候正经八百的,一出学校疯得妈都不认识,别回头给他们吓着。”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安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我这叫劳逸结合,玩儿不好心情就不好,心情坏了就不想搞研究,到时候做不出成果被学校扫地出门,你养我啊?你家老张愿意吗?”
“老张必须得愿意啊,”杨清华陪他扯皮,“他最近一个客户搞不定,压力大得很,说抽时间找你疏导疏导。”
“来来,”安承一挥手,从兜里摸出眼镜戴上了,声音一沉整个人都变了样,十足十做咨询的架势,“我的办公室永远为他敞开。”
“跟做广告似的,”宋致远说,一帮人都跟着乐起来。
“后半场去哪啊?要不要唱K?”有人问道。
“我都行,”安承往椅背上一靠,薄薄的镜片反射着流光。他这人就算面无表情地坐着也不会让人感到压力,可能做心理学的都这德性,相处起来特别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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