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现在也不懂事,早早地改姓了也没有关系,改了姓后人家也能对他好点……”
写着、写着,楚大叔一个40多岁的老爷们,在鼻子发酸之下就是忍不住了。
同为一个老父亲、一个丈夫,他何尝不知道身为一个老爷们,有谁会愿意自己凉透了后,自己的媳妇带着孩子改嫁,甚至就连孩子也改姓了。
但是为了让老婆孩子,他们在自己死后过得好一些,属于不得已的选择罢了。
看着眼前的志愿军战士用着平淡语气,淡淡说出了以上的内容之后,楚大叔的泪水在‘吧嗒~’之中,就是掉落在了手里一张用来充当遗书载体的烟盒纸上。
将上面那些漂亮繁体字,其中的某几个就此打湿,从而显得有些发花。
战队中其他人看到了楚大叔这么一个表现,也并没有因为而笑话楚大叔。
大家同样是老爷们,对于这样的情况同样是很有些感同身受。
所以说此刻眼眶红了的人,又何止是楚大叔一个人而已;准确地说如今围在了他身边的中洲战队数人,现在都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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