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裕起来的联盟,对于科学研究非常舍得花钱。

        所以具体的应对方式,无非是常备一些维护人员,及时将烧毁的电子管给换上而已。

        基于以上的这些原因,莫大的毕业生、年轻的实习生工程马克夫,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不得不开始值班,进行着这样的枯燥工作。

        每当在巡视的过程中,发现了某个电子管被烧毁之后,停下了十个一组的底座的电路,将坏的取下,全新的给安装了上去。

        枯燥、无味,但是说起来非常的高大上,待遇也是相当的丰厚。

        就这样,当在距离了数千公里高丽地区,一些可怜的菜鸟不但是吐出了刚吃的斯帕姆午餐肉罐头,连黄疸水都是没有剩下的时候。

        穿着白大褂的马克夫,在某个角落的位置上,发现了又一个价值不菲的电子管报废了。

        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如同一个熟练的农夫一样,马克夫将这一组底座的电源关掉,将报废的电子管取下,信手就是扔进了一个一旁垃圾桶里。

        只是在打算换上一个新电子管的时候,他确实忽然想起了什么。

        那是他今晚交班的时候,比他早两年时间进来、如今已经是转正的实验员马萨里维斯基同志,交代过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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