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么硬邦邦的硬座上,无聊的坐了这么久之后,胡彪就有点扛不住了。
闻言之后,在‘啊~’的一声中,杨东篱收回了看向窗外视线的同时,嘴里大大的大了一个哈欠。
说白了,在硬皮座位上坐了这么久之后,他同样是有点憋坏了。
就是窗外的雪景,看久看之后也是让人一位的厉害,无非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偶尔会出现一栋茅草泥房。
所以看得他到了现在,已经是很有一点昏昏欲睡的感觉了。
用双手用力的揉搓了一下脸颊后,杨东篱开始回答了起来:
“半个小时前刚过了齐齐哈尔,根据我查看过的关外铁路线路图,这才是走了大概三分之一的路程,剩下来还有的熬了。”
听到了这么一个说法,胡彪头疼的厉害。
因为现在的时间,已经是他们本次穿越过来,第19个小时了,就是在火车上也待了有快15个钟头了。
结果这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这不是要熬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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