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果真加重,李宓的止痛针法,已失去效用。
无奈,李宓只得再用了另一种针法,也只减轻了病患些许痛楚。
愁眉不展之际,无情从院外走了进来,衣衫上全是血迹,脸上满是寒霜,铁手等人紧随其后。
李宓放下手中的银针,赶忙迎了上去:“大师兄,无碍吧,这是怎么了?”
“无碍,城北异动,我随那东西追出极远。”
想起在山洞中所见所闻,无情难得神色难免透露出些许异样,见李宓脸上满是担忧,将口中的话咽了回去。
“他们如何了?”
“只暂且拖着罢了。”
“何不试试我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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