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衫,行了针,李宓正伸手想取冷血的手中剑,他唰一下睁开眼,目如寒星。
李宓一惊,赶忙按住他的手:“冷师兄?”
“小师妹。”
冷血的眼珠转了转,面上表情回暖了些,察觉自身状况,难得有些少年气,面上难掩羞涩:
“多谢。”
“不必言谢,两位师兄,辛苦了。”
说到后头,李宓难免有些哽咽,这条长街,病患百余人,病得最重的,便是冷血二人。
见李宓边哭边给他包扎腕上的伤,小心翼翼又可怜的样子,看得冷血心头大软,想伸手,立马被按住。
“冷师兄,不可妄动了,此病凶险,还是留点力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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