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郡主果真神医,那御医无用,我可不乐意吃那苦药。”
‘陛下’故作不耐,语中带笑嗔怪道:
“你啊,娇气,大半夜兴师动众的,阖宫陪你闹。”
铜漏一滴滴落下,仿佛打在人心上,屋内除了偶尔的掩饰之语,李宓一言不发,全神贯注。
不过一刻,今上的头、胸、腹间,已扎了十几针,最后一针落在耳后。
须臾,今上颈侧鼓起,蚕豆大小的紫红色,随着轻浅的呼吸激烈涌动。
直至完全鼓胀,李宓取出食指宽的薄片短刀,正欲进行最紧要的一步。
突然,屋外尖细的声音响起:“不知无情大捕头深夜造访大内,意欲何为啊?”
手上的动作被打乱,李宓一顿,环视一周,宫人皆有些惊惶,清了清嗓子,大声道:
“娘娘,这最后一针,恐有些刺痛,还请放宽心,此针一下,便不再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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