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说,我说。”
“养那醉心蛊之人,身上有独特的气味,崔御医为我诊脉之时,玉蟾红蜈皆躁动。”
食指点了点酒坛,李宓又道:
“他诊脉时撩起袖口,袖口处有一小花,那花儿长在吐蕃极南,鸱部独有,族人极善养蛊,其……”
李宓妙语连珠,堂内众人无不连连惊呼,神侯捋着美髯,摇头叹道:
“那崔御医已极为年迈,曾救治过不少贵人,未曾想竟是蛰伏多年。”
见神侯有些怅然,李宓俏皮道:“舅舅,看来我娘与您的赌约,怕是我娘要赢了。”
神侯抿了一口酒,哈哈一笑:“你出谷,不就是你娘临行前嘱咐的?怕是她耳提面命,要让你帮她赢吧?”
李宓眨了眨眼,一脸乖巧:“帮她,也是帮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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