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宓顿了顿,皱了下眉,复又舒展:“给、给吧。”
点了点李宓的鼻头,织女一脸兴味:“为何啊?”
此时,李宓已若有所思,细声细气答:
“七童待我极好,我不愿他不悦。”
“这便是区别了。”
见李宓如此表现,织女笑着摸了摸李宓的头,悄声交代道:
“心悦一个人,便是他欢喜,你便欢喜,他不欢喜,你便忧心,喜他所喜,恶他所恶,更怕他恶你。”
织女娓娓道来,思及过往,李宓脸上满是红霞,双眼湿漉漉地看向窗外。
见花满楼的视线看过来,又做贼心虚般低下头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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