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接过,又闻又看,甚至尝了一口,试探道:“不是金银花吗?”
李宓摇头,环视众人,朗声道:
“不对,这根本不是金银花,而是金国毒甘草。”
“什么!”
听到带毒一字,众人面色凝重,纷纷站起来,接过草梗查看,府医更是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此草炮制之后,与金银花极为相似,一旦时常服用,损人体魄,易得脑风。”
听此法杀人于无形,花满楼捏紧扇子,急道:“明月,那我爹?”
李宓提笔写字,安抚道:
“暂无大碍,幸而伯父平日里极为康健,且用药不多,我开个方子,排毒调理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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