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盛柏瞧着墨时不愿多搭理他,自也晓得了。随后便只同墨时吃菜说笑,谈论坊间。此番,墨时倒是同他话多了起来。
食用完午饭之后,谢盛柏便自顾告辞而去。墨时又同一众部下忙碌起来。
此番忙碌持续了近五日后,一名属下终是发现了端倪。于是赶紧同墨时禀告。
“大人,方才我查看扬州前年盐税账册之时发现一处可疑”
“哦?说来听听”墨时抬头同这名属下问道。
“是,大人请看”这名属下递上手中的时历同墨时说道。
“盐税谱上清楚记录由于那年干旱,州县曾上报朝廷奏请免除了一部分盐税,后又奏请了粮税、油税等诸般税利。朝廷尽皆都是准了的。可方才我查看授时历时,上面近三载并未有任何天灾记录。起初我以为是地方县志有误,我又查看了时宪书。可时宪书上也是未曾记录有任何关于旱涝的文字,哪怕一言半句也未有。所以大人,我断定这一年的税利绝对是有问题的”这名属下总结到。
听得属下的汇报,墨时也是一愣,于是赶紧让着又拿来了其他佐证。
墨时一瞧,果真是同这属下说的一致。当下,立即着令各部众放下手中查看事宜,全力查找近几年于记录上不符的天灾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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