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手下接令尾随。
一群人细数之下竟还有十五之数,周遭人户只听着马蹄奔走的踢踏声,并未瞧清这群人方才入院的情形。
有狗的人户,家中的黄狗此时也没了声响,主家只以为是下雨湿冷,家中的狗儿不愿出窝。可不知晓这是那贼精的畜生感受到了来人的不凡,被吓着不敢吭气儿了。
此行队伍皆是满脸的杀气,一瞧便知是经常刀尖舔血的人物。犹是那领头者最甚,一脸的冷酷,无情的双眸无不揭示着他的与众不同。
回城之后的那人行到了碾水巷,入了浣洗庄子见着张三斤先前见过的那人到:“截胡之人不过十数,昨夜子时左右动的手。其余人已去追”
言毕,不待那人多说便又自顾着出了门去。顶着大雨出城追赶队伍去了。
那人不作停歇,立马又入了屋中,将之内容写于字条上又放飞了一只信鸽。只是这信鸽飞的颇有些迟缓,许是被雨水打湿了翅膀阻碍着它的挥翅,好在最后是飞上了空中。
张三斤冒着雨回到粮油铺子一时也是后怕不已,地牢中的尸体差点没把他心肝儿给吓没了。好在刘之敬没怪罪自己,只需自己将尸体和院子处理好便行。
原来浣洗庄子里的那人赫然便是新县户房胥使刘之敬!
是他给与的张三斤便利,后张伢子才能如愿拿到陈平他们的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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