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在新县还有位姑姑,能求您给她带个信吗?”陈平赶紧接话道。
“哦?没问题,你姑姑住在哪?”慕运晨问到。
“我姑姑叫陈光月,姑父是新县县衙里的捕头,叫谢鸿。他们住在哪我不知道”陈平还真不知道他的姑父家在哪,只知道名字,不过倒是知道他是县衙里的捕头,好在有个地儿可以寻得到他。
慕运晨的仆人随后便领命出了牙行。
张伢子没想到还是出了岔子,这小孩儿居然还有家人在衙门里当差,真要是让他找着了亲人,把人给要了回去,他这趟的损失怕是不会小。
“算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趟买卖赔了就赔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不把自己牵扯进去就万事大吉。”张伢子如是想到。
慕运晨已经感觉到这牙行老板怕是底子不干净,只是这会儿他身边并没有带足侍卫,怕这伢子狗急跳墙就不好了。
于是慕运晨打算回府将事情禀明父亲,让父亲来做这个决断。
“张老爷,今儿的事就到这。这些孩子的来处目前还未见分晓,若真如你所说是里长央求你的,那我自当向你赔罪,但若是同你说的有异,嘿嘿,怕你会没命再享受这满院的富贵。且好生照看着这些孩子吧,可别少了一个,知道了吗?”慕运晨似有威胁之意在其中对着张伢子说到。
张伢子被吓得直接伏地连呼不敢。整个身子犹如抖糠,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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