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见熹一脸懵,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何如此激动。
“世间男人千千万,天涯何处无芳草,又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你还有整片森林呢!”苏望星气得口无遮拦,“情啊爱啊能当饭吃吗?不能!既然不能那干嘛要一直拽着?吃好喝好放飞自我它不香吗?那些臭男人何德何能要老娘为他们食不安寝夜不能寐的,配吗?他配吗?他配钥匙吗?
“他配个几把!”
越说越气,她一把扯下遮脸的黑纱,直接拿起青梅酒猛地吞下一大口……
然后被呛了个彻底,差点把肺给咳出来。
见熹看着她,突然没那么伤心了,甚至还想笑。说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像个女人似的发脾气,有些话她听不大懂,但她知道苏望星是在骂男人,随即轻声问:“你为男人伤心过啊?”
苏望星将将缓过来,摆了摆手没说话。
这难道就是话本里说的龙阳之癖?想到这,胡见熹眨了眨润润的眼睛。
苏望星咳了咳,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先别管我,你先管管你自己,周既云到底对你什么意思啊?”看胡见熹扭扭捏捏不说话,她继续说:“你首先要清楚他到底喜不喜欢你,喜欢那就是锦上添花只差临门一脚,不喜欢那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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