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着被烧得黑黢黢的瓜子壳,狠狠推了把笑得别提多开心的苏望星,不死心地问:“没了?”

        苏望星沉重地点点头,她忍笑道:“枕衣,我觉得我挺对不起你们的。”

        “你也知道!”枕衣冷哼一声,“难得你有这份觉悟。”

        “给你们这群只能吃糟糠野菜的人打开美食的大门,真的是一种残忍。”

        他们灵墟的菜,她第一次尝试的时候,真的连第一口都咽不下去,如果这就是灵墟膳房真正的品味,她觉得她和彭筠乐都没有资格进来,这哪是给人吃的啊,她们老家的猪都不会吃。说真的,要是让她天天吃这样的饭菜,她恐怕没几天就崩溃了,所以她是真的佩服灵墟的人,吃那些玩意儿还能有力气在天上飞。

        于是她和彭筠乐在摸清套路之后,就开始搞地下工作,冒着被开除的危险,偷偷摸摸自己做好吃的加餐。一年来,上级竟然从没发现他们的小动作,最后还是被一群吃货给逮着了……

        那个情景她记忆深刻到一定能永生铭记。

        那天她和彭筠乐约好了午夜去厨房搞夜宵,两个人在黑漆漆的厨房里连灯都不敢点,只能拿个可怜的小火苗照着一口大锅,两个人望着锅里翻滚的面条不停地流口水。他切菜她调料已经形成默契、一气呵成,但是那天的气氛有点不太对,她搓了搓手臂,问他:“你有没有觉得有点不自在?”

        彭筠乐还在捞面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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