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倚在墙根底下,唉声叹气地说:“真是他倒好了,兖州都督的信儿,我瞧那意思是想问问恁的婚事,保不齐这一两个月的就要来下聘了!”
兖州守关军十几万,去年还大肆修建了行宫,原本就是勉强维持生计,前些日子这皇帝心血来潮到那游玩一圈,光接驾又花了百万两银子,彻底揭不开锅了。
于是把主意打到了楚貔貅身上。
“惯会想美事,恁老爹骨头渣子砸碎了也不够填补兖州那大窟窿啊。”
“那……那怎么办?”
兖州再怎么穷,也坐拥着十几万军马,于安阳而言称得上强权,绝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推拒的。
“左右恁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咱就趁他来之前把婚事定下来,谅他不敢横插一脚。”
“我不要盲婚哑嫁!”
“恁放心,有老爹呢,就算要结姻亲,老爹也让恁挑个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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