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邦业听到这话,满脸羞愧:“我也是自私作祟,再说,如今婚事也算物归原主了。”

        范婉依旧不买账:“这桩婚事本就是你女儿不要的。”

        秦邦业不敢再多言了。

        父女俩又呆坐了一会儿,范婉才又问道:“我那亲生父亲,如今怎么样了?”

        “七八年前淮南大水决堤,死伤过万,农桑更是颗粒无收,还引发瘟疫,圣上震怒,问罪于范大人,全家发配至黔州,我官微人轻,也曾打听过,只听说范大人没到黔州就病故了,至于家中其他人也不知去向。”

        范婉闻言,突然一阵悲从中来,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下了。

        这是身体的本能。

        秦邦业这下子真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到底是养了十多年的女儿,他亦不是那自私贪婪的人,除却为秦可卿自私了那么一回外,他倒也称的上一句问心无愧,此时也跟着落泪:“我知我对不住你,但可儿与钟儿却是无辜,不求你对他们如同手足,只求你莫要再为难他们,这些年,我未曾与可儿透露过这些事情一句,我也本想为你找个家境殷实的好人家,我是当真拿你当做我亲生的一般看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