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婉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毛笔合上账本,起身走到贾蓉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了?瞧着心神不定的。”

        “没,没甚。”贾蓉想说读书的事,可想到自家亲娘对自己的殷切期盼,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可是夫子太凶?”

        贾蓉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说实话,夫子对他挺和蔼的:“就是听了老想打瞌睡。”

        范婉有点无语,贾蓉此刻的状态就好比后世坐在最后一排的差生代表,老师讲的唾沫横飞,他们的脑袋自带屏障,能完完全全将老师输出的知识给屏蔽掉,看着老师嘴巴张张合合,脑子里只剩下‘阿巴阿巴阿巴’。

        当然,这也不能怪贾蓉,实在是如今的学习方式就是死记硬背。

        用先生的说法,那就是‘书读百遍其义自见’,犹记得曾经有篇课文就是写的孙逸仙先生的课堂事迹,问私塾先生问题还要‘鼓足勇气’,就知道想要读懂书有多难了。

        范婉接受后世应试教育比较多,也不敢说读懂现在的书,所以不敢胡乱教。

        但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贾蓉本就对读书没多少兴趣,再把如今这股读书心气儿给磨没了,恐怕日后就再也读不进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