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相生一声不吭地盯着她。
一色相生很安静,然而他趴在那里,不动声色,双目的视线落于她的脸庞之上,渐渐升起的压迫感让她的心漏了节拍。
一色相生说:“我家长辈不乱让我对女性乱撩刘海,这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他身上的气息一扫而空,仿佛那些之前的压迫感尽是幻觉。
贝尔摩德笑道:“拒绝了女性的要求,不更是一件冒犯的事情吗?”
“但是你现在是男的啊。”一色相生用着理所当然的口吻反驳,“而且这也要看人,我不可能对一切的女性都平等看待。”
“如果想要我听话,照顾我不是理所当然吗。”一色相生反问过去。
很有道理。
看来一色相生偶尔也能牙尖嘴利,并不是一直温和无害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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