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刺青在脸上的缘故,在整个过程中塞拉都要十分专注地盯着白兰的脸庞,翠绿的眼瞳像是一潭湖水,无波无澜。
脑后的手指不知何时转移到了面颊上,塞拉感觉到自己眼眶旁有手指摩挲,和娇嫩的脸部肌肤相比略显粗糙,酥麻刺痒。
“白兰怎么想到要纹身的?”
草薙看着他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伤口问道。
“可能是想要留下一些纪念吧。”
白兰喝了一口加了棉花糖和致死量糖分的热可可,手指轻轻拂过还带着细碎血痂的刺青。
最后在两人临走前,草薙告诉了塞拉在德国,还有一部分阿道夫·K·威兹曼的姐姐遗留的手稿。
“塞拉在研究石板的话,也许会用上吧。”
当夜,塞拉又做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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