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她无措地看向多多良。

        怎么办啊。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解数学难题,会修编程bug的大脑现在成了难以思考的装饰。

        就像在数据库里检索一个不存在的文档,程序跑得多快都是徒劳。

        “唔,我也不知道呢。”多多良笑得腹黑,“塞拉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吧?”

        闻言,塞拉沉默了一会,随后——

        僵硬地拍了拍安娜的背。

        和顺手揉了揉她银白的脑袋不一样,这是她好不容易从记忆里翻找出来的,也许只是幼时偶然瞥见的场景。

        一位母亲是这样安慰她哭泣的孩子。

        只是塞拉从不哭泣——婴儿时期没有哭泣的力气,稍稍成长后没了哭泣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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