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比起在祭典上的蜻蜓点水,这是一个符合缠绵意味的吻,已经拔掉尖刺的玫瑰洒落洁白的床单,和白金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两人的气息逐渐紊乱,塞拉的脸上不再是一片接近透明的月白,浅淡的粉红染上,唇瓣被咬得和玫瑰一样明艳,翠绿的眸蒙上一层水雾,这下没有用浓妆点缀也像是凡尘间的美人了。

        白兰原本只穿了一条白衬衫,黑色的领带已经彻底散开,连最上的两颗扣子都不知何时被扯开,也许已经无声无息地落在厚实的地毯角落,锁骨窝微微下陷,缔造出一洼精巧的阴影,一吻毕,他手掌摩挲着塞拉的耳廓,被皮肤包裹的软骨触感奇妙,他能完全地感受到其上的温度。

        是他染上的温度。

        塞拉的双手还搭在他的脑后脖颈,冰凉的指尖让肌肤更显滚烫,一切都似乎正好。

        但是,塞拉今年十七岁零三个月。

        而白兰,十八岁零两个月。

        “唔,你说霓虹有罗密欧和朱丽叶法案吗*?”

        白兰声音里带上几分可怜巴巴,亲了亲塞拉鼻尖的动作却是不假思索。

        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作乱的唇角,塞拉探出头来,“我想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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