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发芽了,”和白兰并肩走在祭典的人群中,塞拉一手拿着蓬松的棉花糖,一手拉着白兰的袖子,让他凑近自己说话,“五分钟之后,会成为一棵大树。”

        不是“”吗?那她就按照丛林的法则,种出一棵遮挡了所有阳光的卡巴拉之树来。

        庞大的树根会汲取、掠夺其他生物的养分,遮天蔽日的树冠会阻碍阳光的照射,在达尔文主义的丛林法则中,卡巴拉大树会成为唯一的胜利者。

        用通俗的话来讲,她的种子,就是会自动增殖的“病毒”。

        “呜哇,是连我都会感到害怕的程序呢,”白兰装模作样地惊叹一声,“塞拉打算把对方逼上绝路吗?”

        塞拉没有理他。

        “打气球的游戏吗?”白兰摸了摸放在桌前的□□摆摊专用,“这是仿造的mi6吧,还真是简陋呢。”来自自由美利坚的人很快认出了型号。

        “只是游戏,”意大利明面上禁枪,但架不住mafia众多,所以见过不少世面的塞拉也不是很在意,“如果太像的话反而有问题。”

        “塞拉有什么想要的吗?”不知何时,白兰已经付过了钱,摆出了煞有介事的模样,“那个狐狸面具怎么样。”

        他身高腿长,今天穿着随意的深青色马甲,端着枪的时候手臂上肌肉线条流畅,塞拉一晃神,在祭典暧昧的光线下,似乎看到他眼下有紫色的倒皇冠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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