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房间了,”塞拉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下午我就去实验室看看。”

        “果然塞拉就是这样的,真让人安心。”马丁捂心,一个大汉硬是凹出了少女般的祈祷姿势。

        塞拉到实验室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人,是和斯帕纳讲过话的那个橘发少年。

        他也看到了塞拉,现在似乎必要的社交礼节和突发的社交恐惧之间犹豫着,直到塞拉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在实验室的另一个角落坐下才舒了一口气。

        一时间,这里只剩下安静的敲打键盘声,塞拉一手指尖插入发梢,微微蹙着眉看着屏幕,平光镜面上幽蓝的数据流动着。

        “不愧是欧洲赛区的冠军,连这种程度的智能都做出来了吗。”身后突然多出了一个热源,那人和塞拉之间几乎只隔了一个椅背的距离,他就像一阵突如其来的风,给实验室里带来了不一样的空气,她几乎能闻到一股熟悉的甜味。

        和斯帕纳的棒棒糖味道很像,但是掺杂了一种更加甜腻的、具有侵略性的味道,而散发出这个味道的源头也离她越来越近了。

        按理说,随便窥探别的参赛选手的工作是极不礼貌的行为,更不用说他完全无视了人与人之间的安全的社交距离,但塞拉没有生气。

        “你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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