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鸡巴顶得脑袋陷进枕头,喉口紧紧裹着粗暴抽插的龟头,逼里的鸡巴蛮横地插到布料极限,内裤都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唉,这可是自己刚换的新内裤,令人心痛。

        不断被操得摩擦的后脑弄掉了眼罩,光明重现眼前,入眼却是放大的男人裤裆,紧紧扣住发顶将鸡巴含得更深,喉口被撑得轻微窒息。

        充血的龟头抵着喉管上壁,颤抖的喉结伴随着即将射精的跳动感,大量精液冲刷着喉管,甚至不需要吞咽直接滑进了胃里。

        承接着精液的喉咙有些疲惫,一缕淫丝挂在从嘴里抽出的鸡巴上,男人扶着阴茎蹭在这个婊子的枕头上。

        又有三根鸡巴扇上性处理器发怔的脸,细嫩的侧脸浮起几道肉棒红痕,按着自己双腿的男人松了手,过度张开的大腿软软瘫倒在床上。

        男人将精液随意蹭在干净的腿根,另一个人好奇凑过来,拽住深深嵌入的内裤边缘往出拽。

        张着腿任操的性处理器忽然抖着小腹,试图并起酸软的腿,又往两边无力倒下。

        布料被操得深嵌,适应了异物的阴穴软肉紧紧含着内裤不放,闻声抖着身体有些抗拒这种刺激。

        “舍不得使劲儿怕这个婊子受不了是吧,你越用力,这个性处理器才越爽,要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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