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戴着眼罩关掉闹钟,还没睡醒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铺,不太清醒的脑子里想起今天好像有个活动。

        悄无声息站在床边的男人撸着鸡巴,床上的小东西似乎一无所知,猩红的马眼对准了这个性处理器的头发。

        大量喷射的精液挂在发丝上,黑发衬得长条白精十分显眼,男人兴奋地盯着滑腻的精液缓缓流动,刻意将最后一发斜着射在这个骚货鼻梁上。

        闻声猛地清醒,精液沿着耳垂一直滑到枕面,男人的欲望在自己脸上流淌,黏腻的触感弄得心痒痒的。

        旁边的床铺陷了下去,手还没碰到眼罩,就被一双陌生的手握住拦下,捏得发痛的手腕被人强行按在枕头上。

        男人翘起的鸡巴恰好扇打着鼻尖,熟悉的腥臊味带着热气溢满鼻腔,陌生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叔叔们得先祝你生日快乐,特意没打扰你的美梦,”沉甸的鸡巴在性处理器鼻尖下来回摩擦,“叔叔为了给你庆生,专门攒了一周的量。”

        眼罩下的眼睛瞪得老大,他想起来了,这个为自己庆生的活动,馆长说过会提供临时密码,怪自己睡得太沉。

        闻声刚准备开口,就被鸡巴看准时机操进嘴里,龟头上的腥液蹭上舌尖,缓缓搅弄的鸡巴抵着半卷的舌面,一下一下戳弄口腔软腭。

        一大早直接被精液射醒,在自己房间吃着不认识的鸡巴,早已被操熟的两个穴空虚发痒,渴望着随便一根鸡巴插进来止止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