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子沉浸在脱离掌控的颤抖中,结肠口被半个龟头顶开内射,大量精液随着有力的射精注入体内,轻微的液体流动感延长了高潮后的不应期。
男人扶着射完精的鸡巴走进房内,没了堵塞的菊穴饥渴地张合,下一根鸡巴抵上逼口,龟头正好顶到宫口附近的软肉,难耐的酸胀感让无法完全勃起的小阴茎往外流着精。
嘴里的鸡巴往外退了一半,腥臊的精液尽数落在舌面上,成团的精液融进唾液变得稀薄,男人扶着射完的龟头在性处理器嘴上擦干净。
好几根陌生男人的手指插进嘴里搅动,舌尖被夹住往外拉拽,闻声顾不上嘴角流出的精液,又有三根鸡巴架到唇边往里射精。
男人提着酒瓶踏入阳台,冰凉的瓶底按在性处理器尾椎,凝结的水珠很快积成一小滩水,滑进肉缝里,凉得两个穴口猛地瑟缩。
“给老子放松点,夹这么紧,还是鸡巴操得少了,没把你这个婊子操开。”
发了狠的鸡巴粗暴地抽出又操到底,刮擦着多余的白浊从逼口漏出,另一个男人拔下木塞推进菊穴,将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堵在里面。
男人晃了晃瓶内剩余不多的酒,从性处理器头顶全部淋下,淡黄的酒液将发丝打湿,混着头皮上的精液沿着脊椎流到下沉的后腰。
黏腻的精液射进手心,闻声摸上自己胀痛的阴茎,陌生男人的精液流进贞操笼,无法完全勃起却满是快感的阴茎让身体持续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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