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巴就像被操失禁一样往外流着白精,弄脏了自己柔软的衬衣和男人身上灰硬的布料,过量的快感从阴穴蔓延到全身却无处释放。
偏偏男人的鸡巴用力顶到了自己宫口,强烈的内射感将阴穴填满,整个身子无意识颤抖,腰肢控制不住地前后弹动,裹着两根鸡巴的穴肉失控般痉挛起来。
“老子还想着今天运气好,在外面捡了一麻袋铁丝,没想到你们这运气更好,快让老子爽爽。”
从门外走进来的男人们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为首的男人将自己硬得流水的龟头蹭在这个婊子细嫩的颧骨皮肤上。
闻枫摇着脑袋主动用脸去蹭这根散发着浓重腥臭味的硕大阴茎,龟头挪开时拉出一条下垂的黏液,拉断以后黏在脸颊上。
夹舌器被男人取下,龟头压在舌面被明显勒出的红痕上,伸久了的舌头一时没有力气缩回去,吐着舌头任由这根腥臭的鸡巴操进喉口。
“我就说门口怎么一大把捆扎带,原来是有个耐不住寂寞来找操的骚货,爸爸再帮你一把。”
男人走到性处理器空着的另一侧,脏手粗暴地握住勃起的小鸡巴,将捆扎带套在睾丸根部收紧,私密部位传来拘束的钝痛。
闻枫低头看着男人继续往小鸡巴上套了五六根捆扎带,最后一根套在系带边缘,男人还嫌不够紧,捏住龟头又拽了拽,听着性处理器吃痛的喘息才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