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出荒岛便决定要保护你们,什麽心理障碍和原则都不重要了,所以我决定制符。」
「如果只是这样,你为什麽不让我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自己去Si?」
她别开脸来。
他提起她伤痕累累,还绑着那条该Si的手环的手,把它贴到自己的脸上,「知道我为什麽没有问过你这里的疤吗?」
「因为我以为我不说,就已经代表我不在意,你会明白。是我低估了它对我们的影响。其实我只在乎这些伤为你带来的痛苦。你觉得不好看,那我就陪你找方法治好它。还有,如果我介意,我当日就不会抱住你吻你。你还要乱想的话,我不介意在脸上也划一刀……」
「够了。」她打断他的话,脸带责怪。
「不够。」他说:「直到你可以接受我,让我跟你一起生,一起Si。你觉得你的脸重要,我却觉得没有任何事情b失去你可怕。」
她无言地看着他,再怎麽看也找不到一丝哄骗的痕迹。
他吻着她的手说:「每一次我去爸妈的衣冠塚,也觉得他们抛弃了我,但我又会想,幸好他们一起走了,不然剩下随便一个,都不知道怎麽活。」
「做我们除灵师,Si是随时的,不可能怕。能够跟喜欢的人一起Si去,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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